「十多年來都是教中文,由中學教到大學,發現泛濫在語言文學界的竟全是主謂賓定狀補動詞名詞副詞數詞量詞形容詞色彩詞象聲詞... ...文章的神理氣味格律聲色陰陽清濁都跟鐵達尼號沉到深沓的海底去了。苦茶庵的散文不入時流,文章都成了文學實驗室裡用試管造出來的虎頭加蛇尾,試驗性愈強就愈新奇,新奇的品種就更受歡迎。如果說張岱說余懷說沈白三說周作人說鄭逸梅說內容翔實說文詞清暢說文氣連貫,那注定是要給塞到殮房去的了。」--朱少璋《灰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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