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本身就是一種詮釋.其是面對一個已經逝去的時代,面對眾多即將消失的記憶.選擇記錄在那樣的時代中浮現的作家與作品,是一個清楚的立場.那個不一樣的時代,從不同生命體驗中產生的文學,不應該用今天現實想當然耳的方式,草率地閱讀.那樣文學被擺放回其創作者的具體人生觀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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